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瓦努阿圖與近親禁忌(Vanuatu & taboo)

昨天看完鄭伊健與瓦努阿圖的女孩們戲水後我便不禁開始寫這篇了



瓦努阿圖是一個風景優美兼人們生活快樂的地方, 簡單就是快樂, 不過快樂未必一定是件好事。長期以來瓦努阿圖的居民都是在一種稱為Wantok的系統下互相支持,簡單來說是有點像家人出了事,親戚們都必然會出面幫忙的系統吧。而正因為這種Wantok系統的盛行,所以很多社會福利的制度發展速度都較為緩慢,說得好聽點當然是家族團結一致,實情卻可能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在二三十年前,有一名九歲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 Tanjas Darke,是一名住在瓦努阿圖的紐西蘭人,她被母親遺棄後便於23年間一直在瓦努阿圖(後來移至紐西蘭)被親父強行騷擾,多年來一直無人過問。試想想,一個華人家庭移居當地,在這種文化背景下遇上衝突時會怎樣呢?(笑)  

有人可能會說,這種事情即使在其他國家也未必那麼容易被發現吧,瓦努阿圖一段新聞指最近匯報的強行騷擾及近親禁忌的事件已變成一個嚴重的問題,字裡行間更透露居民對性的不了解,這不禁讓我聯想起當年英國人類學家John Layard在瓦努阿圖實地考察後精神狀況出現問題,在榮格大師的輔導下對心理學產生興趣,最後更在 近親禁忌 及處女原型的精神分析上作出不少貢獻,成為 近親禁忌精神分析的一代宗師。一直默默地影響著西方心理學對 近親禁忌 看法的瓦努阿圖文化,到了今天仍充斥著強行騷擾與近親禁忌 。

心理學家Forster (2005) 曾指瓦努阿圖是一個沒有心理學的世界,居民也許活得很快樂,但我猜在那裡居住的少女們,會希望這個國家對心理健康和行為科學這種西方文化產物作更多了解。

References
Forster, P (2005) Psychology in Vanuatu. The psychologist, 18, 288-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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